第(2/3)页 她只得擅自做决定,弄了一大桶热水先把南天烈弄进去泡了一个多时辰,将他的体温拉转了一些回来。 紧接着南天烈又发了高烧,而且是横竖都不退,药,是两个时辰她就给他喂一碗。 他不能张嘴,她就喝在嘴里,嘴对嘴的喂给她,又不敢喂多,一次一次慢慢的用舌、头抵进去。 两个小时一次药,不停的喂,额间的冷帕就没停过,结果还是反复高烧。 那一晚,她不得不守着他,将他脱的干干净净,用酒液的物理降温法,整整一夜,反复擦拭,才终于让他不再反复发烧了。 想到这一切她不觉得辛苦,反而是觉得心惊胆战,真正的心惊胆战,她都不知道她那三天是怎么过来的。 就像一具机器一样,满脑子的程序输入都是南天烈,喂药,退烧,退烧,喂药。 好在的是,老天还算怜悯她,终于,终于把南天烈给她还回来了,没有抢走他,没有抢走这个比她生命还重要的男人。 如今他这么温柔的吻着他,如今他还在,他还有温度,他还能放肆的在她面前闹别扭,在她面前为所欲为。 他都不知道她到底有多感激。 吻着吻着,明婉月早已是流泪满面。 看着她泪水连连的小脸,南天烈挫败极了,他一遍一遍的吻着她,只是吻着唇瓣而没有深入。 他的喉头也有些刺痛了,眼帘似乎也湿湿的,他含着她的唇就像是世间至宝,轻柔的无法用语言诉说。 “月儿不哭。”他颤抖了声线,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扣住了她的手,“是朕错了,是朕不好。” 他几乎是哽咽着,颤抖着唇瓣吻着她,又好像有些无从下手,就像一个极美的宝物,你捧在手心,却不敢去触碰,因为太美,因为太怜惜,所以,会怕。 听到了他的话,明婉月的眼泪流的更厉害了,她朦胧的睁着泪眼,看着红了眼圈的男人,颤抖着的双唇就在她唇间摩挲,低喃。 “不,是我的错。”她开口,声线也颤抖,双唇也跟着颤抖,她羞愧无比又自责无比的说,“一切都是我的错。” “不,是朕的错。”南天烈停止了吻她,看着她泪眼模糊的样子,心疼至极。 第(2/3)页